中国门文化观后感
原创: 笑姜 一只叫kitty的猫
敲开厚重 繁饰的朱红大门,历史长河中的圆日正伴随一代代的王朝之战袅袅升起又徐徐落幕,黄沙战场,悲亢高歌,铁马长鸣,见证着华夏古老文明的生息延续。这道大门记载着古往今来的繁荣与衰败,镌刻着伟大和永恒,更有着辞旧迎新的跨越之美。
何为“门”?门即是指建筑物的出入口或安装在出入口能开关的装置。《韩非子・五蠹》描述:“上古之世,人民少而禽兽众,人民不胜禽兽大蛇。有圣人作,构木为巢,以避群害,而民悦之,使王天下,号有巢氏。”历史上可追溯到们的祖先穴居于岩洞的年代,人类开始产生“家”的意识,为了维护自己的“家”同时便于自己与他人沟通产生了由石块、树干之类组成作为洞口屏障的门的雏形。
华夏文明上下五千年,源远流长,博大精深――门的衍生与发展自然在列。《玉篇》称“人之所出入也”为门,而《博雅》则说:“门,守也。”可御寒防盗;《释名》上曰“门,幕障卫也”,即隐蔽遮掩,向外人隔庇自家琐碎,也隔断屋内夜夜笙箫,不闻冻死骨;《黄帝宅经》有言“宅以门户为冠带”,即门为庭院的脸面,是独立的标志,道出了大门在旧时是富贵贫贱、盛衰荣枯的象征。
随着历史的发展门的种类也在不断增多:用于象征皇权独尊的天安门,用于军事防御、洪涝防御的城门,用于彰显法律威严的衙门,用于体现宗室地位的王府大门,用于装潢幽静园林一隅等。“门”从一道屏障逐渐变化为寓意丰富的家文化象征,变成“文武兼备、体态丰富”的艺术品。
天安门是紫禁城的第一道宫门。最初名“承天门”,寓“承天启运、受命于天”之意。门上巨大的门钉,横九纵九,九九八十一枚。造型威严庄重,气势宏大,朱红漆身,傲然挺立。迄今为止已在风霜中走过整整602年,见证了明清两代的崛起和衰落。天下太平时它在和风煦雨中凝望着一个又一个的历史传奇,战火纷飞时它在电闪雷鸣中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轰鸣。时过境迁,如今的天安门依旧在不久后被称为历史的时代默默矗立在天地间。
民间则渐渐产生门神一说。根据史料记载,周代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祀门”的活动,而且是极为重要的一项典礼。门神,即司门守卫之神,是农历新年贴于门上的一种画类。《山海经》里就有一段记述:“有二神,一曰神荼,一曰郁垒,主阅领众鬼之害人者。”作为民间信仰的守卫门户的神灵,人们将其神像贴于门上,用以驱邪避鬼、卫家宅、保平安等。另外也有关于“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等和门有关的历史神话故事。由此可见“门”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
古人常说,门乃出入的要道、吐纳的气喉、文化的载体。门与古代诗歌可谓缘分匪浅――门前有“门前洛阳客,下马拂征衣。”思家念想,也有“沧江好烟月,门系钓鱼船。”的温柔静好;门后有“门馆恸哭后,水云愁景初。”的悲怜愁戚,也有“独有长门里,蛾眉对晓晴。”的女儿情怀。
轻叩烟雨朦胧中的柴扉,恍惚间看见院中女子正悠悠然的转动着发黄的油纸伞,屋内传来清茶的幽香。水汽浸湿木门,那女子便踏着雨声悄然而去。宅门两扇,透露着江南人家的如意自在。
虔诚首叩,一步一过往,一声一涅盘。僧人手中的木鱼起起落落,这情景被圆形的满月门无限囊括在佛教的圆满之中,神圣而静谧。僧人悟透之道便也藏在这一道道满月门之后。
列车穿过皑皑白雪覆盖的荒野,在黄昏下的万家灯火中蜿蜒前行,无数的旅人背起行囊踏上归家的路。曾有人说,诗是远方,但他们却忘记自己身后既是家门,推开了是热气腾腾的饭菜,推开了是团圆,推开了是万家灯火里那盏只属于自己的灯。此生彼生中,我们不断地向前走,推开一道又一道门,我们追求美好、接近向往,但总是身后那道锈迹斑驳的大门最令人难以忘怀,因为门后的东西曾给予我们前车之鉴。这道门是家门,是国门,是历史之门,与我们每个人息息相关,我们便是门后那鲜活场景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