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德克・巴莱》观后感
作者:曾佩玲
12月11日下午电影沙龙《赛德克・巴莱》如期而至,在看完影片,听了同学们的分享体会以及和老师一起讨论之后,我收获了很多。
影片主要讲述了1895年中国割让台湾,日军占领台湾35年后,当地土着部落雾社的头目莫那鲁道集聚其他部落的人们共同反抗日军,最终被镇压战死的故事。
影片开头的一幕便是莫那鲁道,在一次猎杀后成为英雄,纹上了象征他身份的图腾,这意味着他将承担遵守祖约,守护祖灵之家的责任。这是赛德克人自己的信仰文化,图腾是他们成为真正男人的象征,而祖灵之家是他们的猎场,在他们的信仰体系逐渐瓦解之时,年轻一代脸上逐渐不再纹有图腾时,想要为骄傲而战,而图腾是他们的骄傲。猎场,是一个部落狩猎的独立场所,一个部落是绝不会允许其它族人踏足他的猎场的,因为这里是他们族群生活的空间,就像莫那鲁道和铁木瓦力斯的仇恨就是在争夺猎场之后结下的那样,可知猎场对他们的重要性,所以当日本人不断伐木然后导致他们猎场缩小时,冲突就产生了。
另一方面,文明与野蛮的冲突在影片里也是表现得也很明显。花岗一郎和花岗二郎便是夹在这组矛盾中生活着,日本人阻断了他们的历史和文化,可也带来了先进的文明,学校、邮局、铁路让他们不想退回野蛮的状态,因而他们在自己是日本人还是赛德克人中痛苦挣扎,虽然战争的爆发让他们被迫站在了祖灵一家,然而二郎却以穿着和服切腹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不可否置的是,入日本神社还是进祖灵之家,这种身份认同的危机,依旧发生在他们身上,如何选择依旧困扰着他们。
影片的有那么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如果文明是叫我们卑躬屈膝,那就要让他们看看野蛮的骄傲!我们不能区分出相对而言的什么是文明,什么是骄傲,但我们可以学会的是可以如何去发现和理解这个世界,我们的视角应该放在如何去关注和发现赛德克的文化以及他们的生活方式,去理解是什么让赛德克人有了共同维系生活与身份的纽带,而不是使用我们自己的视角并把我们自己的想法赋予这部影片中,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待这段历史和这种文化,也许能让我们学会更多的东西。
《赛德克巴莱》观后感
作者:梁馨悦
《赛德克巴莱(太阳旗)》以甲午战争时期中国战败后台湾被割让给日本为大背景,主要讲述了在此背景下台湾原住民赛德克族对抗日本、屈从日本、并在莫那・鲁道首领的带领下反抗日本的历程。
影片开篇的场景为屯巴拉社人狩猎时正逢马赫坡社人出草,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展现了赛德克族人的勇猛好斗。当时还是马赫坡社头目儿子的莫那・鲁道不论在猎物抢夺过程中还是两个部落的冲突过程中都表现得尤为出色,因此他脸上被纹上赛德克族象征英雄的图腾。影片刻画的青年莫那・鲁道开始是骄傲自信又张扬,甚至是有点冲动的,直至日本官兵来犯,父亲战死、莫那见识到敌我力量悬殊后才将自己所有的骄傲收敛起来。成为首领的莫那为保存族群向日本“卑躬屈膝”。但是,青年莫那有多骄傲,就有多不甘。电影中莫那在马赫坡社投降后殴打日本警察,被制服时他却哭得无助而茫然,自己与族人的尊严和自由都将被异族人摧毁,但他无能为力。
转眼日本统治台湾二十年,中年莫那终日以酒精医学专用自己。族内的一个少年从长辈口中听闻莫那头目年轻时是位英雄。可如今族内少年在学校受辱,族人处处被日本压迫,少年问莫那是否真的不能如青年时期做出英雄之举?英雄还是那个英雄,只是英雄学会了隐忍妥协,学会了等待时机。中年莫那是沉稳睿智的,他清楚他身上背负着部落存亡的责任,所以他尽一切努力化解族人与日本人的冲突,而暗地里他一直在收集火药准备起义。在这里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莫那头目带领族人狩猎时遇上带着山地巡警打猎的屯巴拉社人,莫那因屯巴拉社人闯入本社猎场而暴怒。莫那,或者说是赛德克族人,是十分在意猎场和猎场范围的。日本小孩的话语却否认了赛德克人对猎场的所有权:什么你的我的,这些都是我们日本人的!日本强求原住民砍伐、徒手运输巨木,只向他们发放少量工钱,也即原住民不但受到压迫,猎场范围还不断缩减,甚至失去猎场的所有权。赛德克族人与日本人的矛盾重重,而莫那在未等到时机时选择了隐忍。
在影片中,文明与野蛮的冲突比较明显。当时的日本无疑代表文明,而赛德克族较为原始的生活方式、文化习俗等则彰显着他们的野蛮。日本在接管雾社后对当地进行改造,(www.lieshai.com)被日本化的年轻赛德克族人也就出现了。花岗一郎、二郎一面接受着日本文化的洗礼,一面抛弃不下对赛德克族人的身份认同感,但在两种文明的冲突中他们选择了被驯化。尽管他们内心的矛盾不少,可他们愿意相信再过二十年,他们的子孙能彻底改变野蛮的面貌。但是根本不愿意接受日本文明的其他年轻族人向往的仍然是山林,是猎场,是他们旧有的生活。他们信仰祖灵,但他们不能守护猎场,不能自由狩猎,不能出草,干干净净的脸上没有属于英雄的印记,他们卑躬屈膝,他们忍辱偷生。起义的爆发是必然,巡山警察一事是一个偶然的导火索。马赫坡社与日本之间的矛盾已经激化,既然已处于必死之局,不如主动出击,血祭祖灵,让年轻男儿面刺图腾从容赴死。
“如果文明是要我们卑躬屈膝,那我们就让你们看见野蛮的骄傲!”
“那用什么换回这些年轻的生命?” “用骄傲!”
即使他们的一切被践踏,他们对祖灵的信仰不会被磨灭,他们仍然有属于他们的骄傲与尊严。莫那头目即使知道起义斗争会是一场必败之战,他还是义无顾地放手一搏,企图换回野蛮的尊严。
在赛德克族进攻雾社时,身穿和服的花岗二郎的妻子高山初子也成为攻击目标,后来被父亲和丈夫救出后,她问:“为什么要出草?”为什么要破坏现有秩序?为什么滥杀妇孺?为什么不顾整族存亡反抗?为了所谓的骄傲值得吗?这是导演的发问,唯有参与反抗的人才能有一个清晰肯定的回答,值得。
《赛德克巴莱(太阳旗)》还原了雾社事件,还原了赛德克族的生活和习性,不乏对赛德克人野蛮血腥一面的刻画,这种处理大胆又新颖,也使得影片更真实了。影片中出现多个矛盾冲突,激发观众情绪,也引导着观众思考文明的冲突、野蛮与文明等问题。总之,这是一部值得一看的电影。
《赛德克・巴莱》观后感
作者:李睿懿
期待了很久的电影沙龙在12月11日如期而至,带着新的想法我又看了一次影片,这次的收获颇丰。
观看完电影后,我关注到了原始部落他们的生活方式的改变、他们的生存空间以及他们的图腾。也通过同学们的提问和探讨,了解到了影片体现出的交易场所的改变以及建立关系的方式,更认识到了产权概念的名词和文明与野蛮的相对性。
在影片中,除了紧紧跟随自己信仰的莫那鲁道之外,吸引我还有达奇斯。他是一个充满矛盾的人,他的矛盾源于他是夹在两种不同文化之间的人。这个人物充满了对两种文化身份的困惑,承受了由文化混乱带来的种种痛苦。两种文化冲突对立的标志性体现在了这个人物上,最终他也因此“切开了自己充满矛盾的肝肠”。
除此之外,从影片中我们可以了解到,赛德克人的生活方式是打猎,而他们的生存空间就是猎场,因而他们经常为了争夺猎场而展开种族斗争。他们用打到的猎物与汉人换盐,这就涉及到了他们与外部关系的建立。土着部落通过交换盐的方式成为了所谓的“纳税人”,即受到了当时“政府”的管制。在日本人殖民之前,土着部落的交易场所是山下的汉人居住地;而在日本人统治了这片区域之后,他们建立起了类似社区的交易处,改变了当地人的交易方式和交易场所。那么,这时候我们又会疑惑:日本人是如何在土着部落不接受异族人的情况下成功的进入这片区域,并且建立了某些统治他们的机制呢?对于这个问题,影片中也有所体现。除去一开始的暴力进驻,接下来长久的统治就有赖于日本人与原住民双方之间的妥协了。
从当地人在打猎时去日本派出所借枪的情节我们就能看出,日本人尊重了他们的打猎传统,他们承认了赛德克人的猎场。日本人不与赛德克人争夺他们所信仰的猎场,而只要木材。在赛德克人的产权概念之中,他们的猎场指的是林子中的会跑的动物,活的就是他们的,至于不会动的,树木等,他们不在乎。简单来说,就是日本人所需要的与赛德克人信仰的猎场没有冲突,因而他们能够和平共处一段时间。那么,为何赛德克人又反抗了呢?问题还是出现在了猎场的冲突和信仰的消亡之上。树木没了,自然林子里的猎物也少了,那么他们的猎场也不存在了。至于信仰,在这些“生番”被日本人进行殖民教化之后,很多年轻人的脸上已经失去了他们应有的图腾,即日本人影响了他们的信仰的传承,于是赛德克人为了猎场、为了图腾,进行了一场“不是求生,而是向死”的反抗。
最后,通过麦思杰老师的讲解,我意识到,我们不能通过我们的视角和眼光去评判他们原本的生活方式,不能居高临下的去俯视别人的文明。我们需要关注的是他们如何看待自己的文明,如何评判他们所处的“社会”。就像麦老师说的,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评价文明,而是理解文明。同时,麦老师所举出的马林洛夫斯基的例子让我更清楚地知道,野蛮和文明的概念不是绝对的,而我们却由于自己不同的生活经历而界定了我们所处的社会,也主观的界定了野蛮与文明的概念,所以野蛮与文明应该是相对的。
以上,就是我观看了这部影片以及与同学们的探讨所理解到的和学习到的东西。期待下一次的学习机会。
作者:曾佩玲 梁馨悦 李睿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