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小说集》读后感

时间:2019-05-28 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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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夫卡小说集》读后感

  原创: 挚  挚读

  走进卡夫卡

  卡夫卡几乎用一个精神病患者的眼睛去看这个世界,在观察自我,在怀疑自身的额价值,因此他的现实观和艺术观显得更加复杂,更加深邃,甚至神秘莫测。(而我并没有精神病就已经开始怀疑自己)

  布拉格是卡夫卡的布拉格:陌生、孤独、压抑、痛苦、灾难;布拉格是库宾的小说《那一边》(1907)中扑朔迷离的梦之国;早期的里尔克也真实地描绘了一个"朦胧的、脆弱的、充满斯拉夫感伤和沉闷污浊的温室气息的"布拉格。(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内心莫名的激动,怎么?难道我是一个中满布拉格气息的人,压抑、阴沉、痛苦的人?)

  卡夫卡是在布拉格文化的境况下创造自己的作品,作品中大多以梦幻化的布拉格古城为背景,以异乎寻常的方式,幽默地融朦胧不清的梦幻和对腐朽没落的现实环境的感受于一体,使现实现象蒙上一层神秘荒诞的面纱,直至世界毁灭的幻影,既有表现主义的呐喊,又有维也纳世纪病的印记,充满着现实危机感。在表现中,他们打破了传统的叙述艺术,大多采用了维也纳现代派文学中盛行的小品文叙述风格,追求语言游戏式的描写,结局的讽喻高潮,突如其来的感染效果,而且往往借用神秘题材和异国色彩的点缀,结合打破幻觉的诙谐更进一步烘托表现效果。

  卡夫卡自幼爱好文学。早在中学时代,他就开始大量阅读世界名著,尤其对歌德的作品、福楼拜的小说和易卜生的喜剧钻研颇深。与此同时,他还阅读斯宾诺莎和达尔文的学说。大学期间开始创作,经常和密友马克斯・布罗德一起参加布拉格的文学活动,并发表一些短小作品。供职以后,文学成为他唯一的业余爱好。一九零八年发表了题为《观察》的七篇速写,此后又陆续出版了《变形记》(1912)、《在流放地》(1914)、《乡村医生》(1924)《饥饿艺术家》(1924)四部中短篇小说集。(超级棒,爱不释手,百看不厌)此外,他还写了三部长篇小说:《失踪的人》(1912――1914)、《审判》(1914――1918)和《城堡》(1922),但在生前均为出版。给好友布罗德的遗言中,要求将其"毫无例外地付之一炬".但是,布罗德违背了作者的遗愿,陆续整理出版了卡夫卡的全部著作(包括手稿、片段、日记和书信)。一九三五至一九三七年出了六卷集,一九五零年至一九五八年又扩充为九卷集。这些作品发表后,在世界文坛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在四十年代以来,现代文学史上形成了特有的一章"卡夫卡学".

  无论对卡夫卡的接受模式多么千差万别,无论有多少现代主义文学流派和卡夫卡攀亲结缘,卡夫卡也不是一个思想家,不是一个哲学家,更不是一个宗教预言家,卡夫卡是一个独具一格的奥地利作家,一个开拓创新的小说家。

  作・品・简・介

  《在法的门前》

  卡夫卡在艺术世界里,没有了传统的和谐,惯出始终的美学模式的悖谬。一个乡下人来到法的门前《在法的门前》,守门人却不让他进去,于是他长年累月地等着通往法的门开启,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息,最终却得知那扇就要关闭的门只是为他开的。与表现主义作家相比,卡夫卡着意描写的不是令人心醉神迷的情景,而是平淡无奇的现象:在他的笔下,神迷怪诞的世界更多是精心观察体验来的生活细节的组合;那朴实无华、深层隐喻的表现所产生的震撼作用则来自那近乎无诗意的、然而却扣人心弦的冷静。卡夫卡叙述的素材几乎毫无例外地取自普普通通的经历,但这些经历一点一滴却汇聚成与常理相悖的艺术整体,既催人寻味,也令人费解。卡夫卡对他的朋友雅鲁赫说过:"那平淡无奇的东西本身是不可思议的。我不过是把它写下来而已。"

  《在流放地》

  卡夫卡的小说以其新颖别致的形式开拓了艺术表现的新视角,以陌生化的手段,表现了具体的生活情景。毫无疑问,卡夫卡的作品往往会让人看出作者自身经历的蛛丝马迹,尤其是那令人窒息的现代官僚世界的影子。一九一六年十一月,作者在回复他的出版者沃尔夫对小说《在流放地》的评注时指出:不是这篇小说"令人难堪,而更多是我们共同的以及我们特有的时代,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同样令人难堪".然而,卡夫卡的艺术感觉绝非传统意义上的模仿。他所叙述的故事既无贯穿始终的发展主线,也无个性冲突的发展和升华,传统的时空概念解体,描写景物、安排故事的束缚被打破。强烈的社会情绪、深深的内心体验和复杂的变态心理蕴含于矛盾层面的表现中:一方面是自然主义地描写人间烟火、七情六欲、人情世态,清楚、真切、明晰;另一方面是所描写的事件与过程不协调,整体却往往让人无所适从,甚至让人觉着荒诞不经。这就是典型的卡夫卡。卡夫卡正是以这种离经叛道的悖谬法和多层含义的隐喻表现了那梦幻般的内心生活,无法逃脱的精神苦痛和所面临的困惑。恐怕很少有作家在他们的作品中把握世界和再现世界的时候,能把世界上从未出现过的事物的奇异,像他的作品那样表现的如此强烈。

  卡夫卡的世界是荒诞的,非理性的;困惑于矛盾危机中的人物,是人的生存中普遍存在的陌生、孤独、苦闷、分裂、异化或者绝望的象征。他的全部作品所描写的真正对象就是人性的不协调,生活的不协调,现实的不协调。从第一篇作品《一场斗争的描写》(1903)开始,他那"笼子寻鸟"的悖论思维几乎无处不在。在早期小说《乡村婚礼》(1907)中已经得到充分体现。主人公拉班去看望未婚妻,可心理上却抗拒这种联系,且又不愿意公开承认。他沉陷于梦幻里,想象自己作为甲虫留在床上,而他那装扮的衣冠楚楚的躯体则踏上了旅程。他无所适从,自我分裂,自我异化,因为他面对的是一个昏暗的世界。梦幻里的自我分裂实际上是拉班无法摆脱生存危机的自我感受,人生与现实的冲突是不可克服的。

  《判决》

  短篇成名作《判决》(1912)是卡夫卡对自我分裂和自我异化的理解中的判决,是对自身命运的可能抗拒。许多批评家把《判决》与其后来写的著名长信《致父亲》相提并论,视之为卡夫卡审父情节的自白。实际上,《判决》是作者心理矛盾感受的必然,并不是现实的模仿。小说中的人物更多则表现为主人公格奥尔格・本德曼内心分裂的象征。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星期天上午,本德曼写信给一个远在俄罗斯的朋友,告诉他跟一个富家闺秀订婚的消息。这个朋友是光棍汉,流落他乡,与世格格不入,一事无成。订婚标志着本德曼的幸福和成就,也就是资产阶级世界令人尊敬的人生价值。而这位朋友的存在则成为幸福和成就的障碍,就像本德曼的未婚妻所说的"格奥尔格,如果你有这样的朋友的话,你就真不该订婚。"这位异乡朋友就是异化本身。本德曼有意要或者更多是必须把写信透漏订婚的事报告给父亲。他在一间昏暗的,密不透气的房间里会见了父亲。寻找父亲实际上是转向良知存在的内心世界。《判决》描写了父亲,(www.lieshai.com)也就是良知从随遇而安的成就世界到格格不入的陌生世界的转变。由于父亲出人意料地直立起来,并施以无比强大的力量――卡夫卡显然在这里采用了诙谐的喜剧手法――本德曼被从辉煌的成就世界里分离出来。父亲称他既是一个"纯真无邪的孩子",又是一个"卑劣的人".本来的命运就决定他是一个与现实世界格格不入的、捉弄生活的故事叙述者,因此父亲判他去"死",本德曼欣然接受。接受良知的赐予的,与现实世界不相融的生存便意味着随遇而安的本德曼的死亡。他怀着对父母的爱投河自杀,告别了追求功利的资产阶级现实世界,存在的是一个漂流他乡的陌生人。

  《变形记》

  卡夫卡于一九一五年发表的《变形记》是中篇小说的代表作。小说主要从主人公的视角出发,描写了在家庭和社会的压迫下的异化现象。如果《判决》中的本德曼是在自我分裂中寻求自身归宿的话,那么,《变形记》里的主人公在自我异化中感受到的只是灾难与孤独。一天早晨,推销员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甲虫。他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但是,变形的身体和四肢无论如何也不听使唤。他担心失去工作,不能再挣钱养家,感到十分恐惧。他的出现使人们都为之惊倒。前来催促他工作的公司秘书夺门而逃,父亲厌恶他,母亲很悲伤,妹妹开始怜悯他,给他送食物和打扫卫生,但后来也厌倦了。格里高尔变成甲虫之后,他厌恶人类的食物而喜欢吃腐败的东西;他总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或者倒挂在天花板上。然而,他任然保持着人的心理,能够感受、观察、思考和判断,能够体会到他变形使自己陷入无法摆脱的灾难与孤独中,给家庭招来了很大的不幸。生理上和精神上的双重痛苦日夜折磨着他。一天,格里高尔被妹妹的小提琴声吸引出来,搞得举家不宁,家里招来的房客们大为不满,吵着要退租。他被视为"一切不幸的根源",连怜悯他的妹妹也要无情地"把他弄走".自此他不在进食,被反锁在堆满家具的房中,在孤独中变成一具干瘪的僵尸。格里高尔死后,全家如释重负,永远离开了那座给他们带来不幸的公寓。在郊外春意盎然的阳光下,父母突然发现,自己的女儿已经长成一个身材丰满的美丽少女,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梦想和美好的打算。

  卡夫卡在这篇小说中用写实的手法描写荒诞不经的食物,把现实荒诞化,把所写的事物虚妄化。人变成甲虫,从生理现象看,是反常的、虚妄的、荒诞的;而从社会现象上讲,又是正常的,可能的、现实的。卡夫卡在这里追求的不是形似而是神似。他以荒诞的想象、真实的细节描写、冷漠而简洁的预言表达、深奥莫测的内涵,寓言式地显示出荒诞的真实、平淡的可怕,使作品的结尾渗透辛辣的讽刺。格里高尔梦幻式的心理感受深刻地暴露了那个社会里人与人之间赤裸裸的利害关系。

  《失踪的人》

  无论卡夫卡的创作多么反常,变化多么多端,他的作品越来越趋向于象征性,风格越来越有卡夫卡的特色,他未竟的三部长篇小说体现了"卡夫卡风格"的发展。

  写于一九一二至一九一四年间的长篇小说《失踪的人》(1927年出版)叙述的是一个名字叫卡尔・罗斯曼的少年的故事,他十六岁时因被一个女仆引诱而被父母赶出家门,孑然一身流落他乡美国。卡尔天真、善良、富有同情心,愿意帮助一切人。由于形形色色的利己主义者和阴险的骗子利用卡尔的轻信,他常常上当,被牵连进一些讨厌的冒险勾当里。卡尔要寻找懒以生存之地,同时又想得到自由,他与那个社会格格不入,愈来愈陷入卡夫卡的迷宫世界里。从主人公的坎坷行踪里,可以让人看到一个比较具体可感的社会现实。作者从未到过美国,因此,他笔下的美国无疑是自身生存环境的映像。《失踪的人》的创作或多或少地受到狄更斯的影响,但在叙述风格上,卡夫卡已经开始独辟蹊径的尝试,尤其是采用了主人公的心理视角和叙述者的直叙交替结合的方式,分别从不同角度,展露出现代小说多姿多彩的叙述层面,形成分明而浑然的叙述结构,为其小说创作奠定了基础。

  如果说《失踪的人》还带着模仿批判现实主义作家的痕迹,那么《审判》(1914――1918)便完全是"卡夫卡风格"了。后者的内容已远非前者那么具体,其普遍化的程度已近乎抽象。《审判》是布罗德最先整理出版的卡夫卡作品(1925年),由此在西方现代文学也开始了争论不休的卡夫卡一章。

  《审判》

  (鲁迅的《狂人日记》是不是和这个很像?)《审判》的主人公约瑟夫・K是个银行高级职员。一天早晨,他莫名其妙地被法院逮捕了。奇怪的是,法院既没有公布他的罪行,也没有剥夺他的行动自由。K起先非常愤怒,尤其是在第一次开庭时,他大声谴责司法机构的腐败和法官的贪赃枉法。他决定不去理睬这桩案子。但日益沉重的心理压力却使他无法忘却这件事,他因此慢慢地厌恶起银行的差事,自动上法院去探听,对自己的案子越来越关心,并为之四处奔走。但聘请的律师和法院沆瀣一气,除了用空话敷衍外,一直写不出抗辩书。K去找法院的画师,得到的是"法院已经对某人提出起诉,它认定你有罪".最后在教堂里的一位神甫给他讲了"在法的门前"的寓言,晓谕他"法"是有的,但通往法的道路障碍重重,要找到"法"是不可能的,人只能低头服从命运的安排,一切申诉只是无畏的申诉。小说的结尾,K被两个穿黑礼服的人驾到郊外的采石场处死。

  《审判》的表现充满荒诞和悖谬的色彩,无论从结构和内容上都是"卡夫卡风格"成熟的标志。作者运用想象和夸张的手法,寓言式地勾画出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世界。《审判》的艺术结构多线交织,时空倒置,所描写的事件和过程突如其来,不合逻辑,荒诞不经,让人感到如陷迷宫。作为受害者,K的反抗使他越来越陷入任人摆布、神秘莫测、似真似幻的天罗地网里,遭受幽灵似的不可抗拒的力量的折磨;但作为上层社会的一员,K又是与他自身相对立的现实的一部分,他觉得自己不干净,于是产生了强烈的负罪感。他在审视自己的时候,四周一切显得那么朦胧模糊,变化莫测,像比喻一样虚幻,黯淡无光。因此,他除了傲视一切的绝望以外,简直是什么也没有了,K成为一个进退维谷的矛盾体。实际上,这部小说通过主人公的内心体验,也就是审判和自我审判,从头至尾给人以压迫感。这种压迫感来自那无所不在的"法"的力量:"毫无疑问,在这法庭一切活动的背后……,活动着一个庞大的机构。这个机构不仅雇佣了贪赃枉法的看守,愚蠢可笑的监督官和养尊处优糟糕透顶的预审法官,而且无论如何还豢养着一个高级的和最高级的判决组织,那里有一群数不胜数、必不可少的追随者……,甚至还有刽子手……这个庞大的机构存在的意义又何在呢?它的存在不外乎就是滥捕无辜,给他们施加荒唐的和大多数情况下不了了之的审判……既然这一整套都如此的荒唐不堪,又怎样来禁止官员们恶劣至极的贪赃枉法呢?"既然有这样一个是非不分、贪赃枉法、藏污纳垢的庞大的机构凌驾于一切之上,那么,谁能幸免于无妄之灾呢?"像一条狗!他说,仿佛他的死,要把这无尽的耻辱留在人间。"这也是《审判》留给读者的思考。

  《城堡》

  《城堡》是卡夫卡象征手法的集中表现。"城堡"既不是具体的城市,又不是具体的国家,而只是一个抽象的象征物。它象征着虚幻的、混乱的世界、象征着给人们带来灾难的,不可捉摸的现实,也是整个国家统治机器的缩影。卡夫卡所着力描写的、不是这个象征物本身,而是主人公对它的体验。K来到城堡领地,好像进入了一个魔幻世界,出现在他面前的一切都是朦胧的,突如其来的,不合逻辑的,稀奇古怪的、动人心魄的。为了进入城堡,他无时无刻不进行着顽强的斗争,但是,他无论使用什么办法都徒劳无益,永远也达不到目的。他好像落在无形的蛛网上,无所适从,无能为力,城堡似乎很近,却又很遥远;官员们的态度含含糊糊,模棱两可;公文函件似是而非,难以捉摸。像《审判》里的约瑟夫・K一样,K对"城堡"制造的迷宫一筹莫展,忍受着荒诞的煎熬,其生存的现实发人深思。

  《一条狗的研究》

  《一条狗的研究》是卡夫卡所有小说中我最喜欢的一篇文章,思想甚是深厚,包含了很多他的经典小说的著名想法。《乡村医生》中那只狗的无奈,《饥饿艺术家》中那只狗的凄凉,《喧嚣》中那只狗的期盼,《煤桶骑士》中那只狗的不暇,《第一场痛苦》中那只狗的泪水、《一份致某科学院的报告》中那只狗的竭尽全力、《豺与阿拉伯人》中那只狗的骨气。

  我读顾我思

  挚念

  时断时续的阅读

  时断时续的思考

  ――挚续

  最近有很多想法想要表达,看见爸爸坐在女儿的身边,抚摸着哭的不成人形的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哭妈妈不在身边?还是在哭爸爸没有带她到某一个地方去,爸爸没有给她买两个雪糕?见她一个劲地哭,莫名地戳痛了我心里那个柔弱的地方,泪止不住流了下来,那时候我是什么样子的,我会经常哭吗?想起了他,想起了那个在天堂看着我的他,我猜他很爱我,只为我有弱弱的爬在他肩上玩耍,他把我举高高的一抹灿烂的笑意的模糊记忆。

  昨日和舅舅通电话,我感觉那边的人真的好陌生,镜头转向她的时候,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妈妈,明明是已经见过了几遍的人,为什么我会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她?还在问自己我该怎么称呼她?原来为见你想你千千万遍,今日却开始模糊,我已经很少能够想起来我还有个她,还有个他。只在偶尔路上,饭店,瞬间的瞬间,某些感人的场景让我感动,有了他们我会是个什么样子的呢?今日又一次狠狠地哭了很久的时间,想起来他们了,我希望他们都幸福,诚挚的祝愿。

  终于明白,不论她是不是喜欢他,只要他有女朋友,我都会很难过,这是事实,因为她曾经以为他会永远只喜欢她一个人,在他的内心只能有一个人能或者可以留下痛,也许这种痛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减缓,但是她还是希望那份可能和不可能的爱能存留在心底,时间可以长一点。但还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欢他,中间会不会因为掺杂的某种东西而让这种喜欢变了味道。现在她的心里有两个人在打架,是自己多情,想太多了。一个人,一个人就够了,不是吗?

  今天再一次意识到,我是一个人走在路上的。我的朋友都是真诚,善良,可爱的,但是我自己的路还是需要我自己走下去,就像卡夫卡那只饥饿艺术家般困难地走下去,科学院那只狗一样适应一切自己能够适应的东西。

  一上高城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洲。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鸟下绿芜秦苑夕,蝉鸣黄叶汉宫秋。

  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国东来渭水流。

  形容我此刻的心境再合适不过了。

  我可能是担心自己的卑鄙被人发现,于是用各种善来掩盖自己。

  也许我从内心就相信人是卑鄙的吧,所以我想改变点儿什么,结果什么也没有改变,还是相信人是卑鄙的。

  我不是因为有爱才对所有人好,而是没有爱,没有感情才会普天爱。当内心真正的痛的时候,那个人才是真正的爱。

  总之:

  不知道卡夫卡是拥有什么样的经历会写出这样的文章,文章里面有太多的思想有些儿让我不能猜透。我不知道中间是不是还有他的一些其他的想法,隐含其中,就像我有些东西,如果直白的表达出来,那会有很多人觉着我是在描述这个人的某种不好的东西,而一旦将自己的文章隐含在文章中,只有我自己能懂,别人只能靠猜了,而这种猜有时候会歪曲事实本身和作者想要表达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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