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墓碑记》读后感:生可卑贱,死要其所
柏舟
作者为张溥,明晚期的文学家,曾结社“复社”议论时政。
文章第一段是交待五人墓的来历。因为当时周顺昌(古人直接称名,称呼号或字,寥洲周公)被逮捕,激起民愤,受牵连死的五位义士。后来有郡里的贤大夫和上级申请,将魏忠贤之前的祠废除,并且立碑,以表彰其义举。魏忠贤在世期间何以有生祠,因为当时为阿顺权贵,这种事在当代也是屡见不鲜。
第二段:义士去世到现在建墓中间只是短短11个月而已,这11个月中富贵的人慷慨得志的人,或疾病死去或死得不值一提,还有草野之籍籍无名之徒,而独有这五人名声皎皎,为何?有的人死得其所,有的死的毫无价值。这就是简历的美德和墓碑的美德差别。
第三段:介绍事情发生经过。
周公被逮捕之时,时间为在丙寅三月之望。古代对于时间的记录用天干地支,丙寅代表年份,比如2017年是丁酉年,望是月圆之时,15号。社里的行为先士,行为道德可以作为表率的,为其申诉,准备钱资送行,嚎啕震天。但锦衣卫准备制止,激起民愤,将这些人棒打一顿。当时周公案的始作俑者是苏州的巡抚本为魏忠贤的党羽,苏州民众痛心,追打这个走狗,此人藏于厕所中才得以逃脱。然后请将此五人抓起,此五人为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扬、周文元。
第四段:五人行刑慷慨表现
刑场时直称中丞名字并大骂,谈笑而死,即使断头后仍未改颜色。有同情之士用50金将人头买下。当时应是冒不少风险,毕竟魏党未除,50金也不是小数目。所以5位义士现在是全尸。
第五段:邪不压正的结局
宦官乱政期间,那些高位之人有气节的人没多少,反而是这些从来没听过诗书大义的人能激昂,视死如归.这又是为什么?诗文大义没有错,错的是人往往爱用圣人标准要求别人,用贱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当时情况之下,只有苏州百姓愿意奋起反抗,魏忠贤也怕了,不敢株连,也未敢篡逆大位,后新的皇帝崇祯出现,魏忠贤畏罪自杀了。
如今这些权势的人,结局如何呢?逃脱的,剪发的,装疯卖傻的,辱人贱行,苟且的活,窝囊的死!周顺昌忠义之名显露在朝廷,赐予美好的谥号。五人也建墓立碑。四方之士均过来拜祭。如果当时五人保命,尽天年,但人人都可以把他们当奴仆使唤,怎么可能让豪杰人士扼腕叹息。(台湾董公的墓也是如此,总是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人去拜祭他,纪念他无私地将家传所学奉献社会)
最后点题:死生之大,匹夫有重于社稷也。生和死意义重大,人要死得其所!
附:原文
五人者,盖当蓼洲周公之被逮,激于义而死焉者也。至于今,郡之贤士大夫请于当道,即除魏阉废祠之址以葬之;且立石于其墓之门,以旌其所为。呜呼,亦盛矣哉!
夫五人之死,去今之墓而葬焉,其为时止十有一月耳。夫十有一月之中,凡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其疾病而死,死而湮没不足道者,亦已众矣;况草野之无闻者欤?独五人之 ,何也?
予犹记周公之被逮,在丙寅三月之望。吾社之行为士先者,为之声义,敛赀财以送其行,哭声震动天地。缇骑按剑而前,问:“谁为哀者?”众不能堪, 而仆之。是时以大中丞抚吴者为魏之私人毛一鹭,公之逮所由使也;吴之民方痛心焉,于是乘其厉声以呵,则噪而相逐。中丞匿于溷藩以免。既而以吴民之乱请于朝,按诛五人,曰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扬、周文元,即今之 然在墓者也。
然五人之当刑也,意气扬扬,呼中丞之名而詈之,谈笑以死。断头置城上,颜色不少变。有贤士大夫发五十金,买五人之头而函之,卒与尸合。故今之墓中全乎为五人也。
嗟乎!大阉之乱,缙绅而能不易其志者,四海之大,有几人欤?而五人生于编伍之间,素不闻诗书之训,激昂大义,蹈死不顾,亦曷故哉?且矫诏纷出,钩党之捕遍于天下,卒以吾郡之发愤一击,不敢复有株治;大阉亦逡巡畏义,非常之谋难于猝发,待圣人之出而投缳道路,不可谓非五人之力也。
由是观之,则今之高爵显位,一旦抵罪,或脱身以逃,不能容于远近,而又有剪发杜门,佯狂不知所之者,其辱人贱行,视五人之死,轻重固何如哉?是以蓼洲周公忠义暴于朝廷,赠谥褒美,显荣于身后;而五人亦得以加其土封,列其姓名于大堤之上,凡四方之士无不有过而拜且泣者,斯固百世之遇也。不然,令五人者保其首领,以老于户牖之下,则尽其天年,人皆得以隶使之,安能屈豪杰之流,扼腕墓道,发其志士之悲哉?故余与同社诸君子,哀斯墓之徒有其石也,而为之记,亦以明死生之大,匹夫之有重于社稷也。
贤士大夫者, 卿因之吴公,太史文起文公、孟长姚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