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色鸟群》读后感

时间:2019-05-28 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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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褐色鸟群》读后感

  十堰

  所谓先锋,自然该有其开创性,打破一些固有的藩篱。马原的《冈底斯的诱惑》是一个个的断崖,格非的《褐色鸟群》笼罩的是一层厚厚的雾气,余华的《现实一种》对于暴力事件的叙述夹杂着混沌的气息。故事情节要靠读者想象,不会明明白白的交代事情的前因后果,作者写故事也不会刻意来强调其内在逻辑性,更不会用什么“春秋笔法”来对人物的行为进行评价,只是叙述,把“先锋小说”重叙述的特点淋漓尽致地表现。

  现实和小说该是怎样的关系?历史与文学又该是怎样的关系?它们从来都不是孤立存在的,都是在相互依存着。有人把现实借小说加工转化,有人受小说影响产生新的意识形态。特定历史时期产生特定的文学,特定历史时期的文学影响其时代甚至后世。《褐色鸟群》呢,“虚构”和“真实”被刻意混淆,主人公就是作为作者的“格非”。将自己写入小说中的作品比比皆是,鲁迅先生不就在《故乡》、《在酒楼上》、《孤独者》等等作品中插入自己的视角了吗。但鲁迅先生这种视角让故事更清晰明了,格非这种视角则让故事陷入更加迷惘的境地。鲁迅先生似乎句句玄机,格非则是似乎要把所有的深刻都强制性淡化,仅仅是故事,先锋小说大概更看重文学的“无用之用”,不像之前的一些小说,靠向政治或反抗主流抑或是在一派繁华中宣扬平淡质朴的情趣。

  《褐色鸟群》里居住在水边的格非遭遇了什么?开始,他想为自己三十岁就逝去的恋人写一本书,接着,棋到来了,格非认为她是个陌生姑娘,她抱着一个大夹子,格非猜那是个画夹或是镜子,嗯,是镜子,格非并不认识这个姑娘,但棋“并未遵循两个陌生人相遇应有的程序,而是表现出妻子般的温馨与亲昵。”文章结尾,棋又一次出现,但这时的她抱着格非以为的“画夹”,其实是个镜子,而这个姑娘不认识格非,她只是个讨口水喝的过路人。

  格非与认识他的棋谈起李吉力、李朴,而格非几乎完全忘记,他只能看出棋“沉入对恋人的回忆和想象之中”。故事的主体是格非为抱着画夹的棋讲述自己和三十岁的那位恋人的故事。

  故事开始于无厘头,格非觉得那个女人走路的姿势好看而跟着她走,到后来,那个女人消失在断桥,格非被人阻拦,所以,故事似乎在告诉我们,那个女人只是个幻觉?但,并不这样简单,后来格非再次遇见那个女人,而那女人说自己从来没见过格非,当格非说起自己的经历,那女人说自己的丈夫在断桥处见到一辆自行车和一位死去的年轻人,所以,到底谁是真实存在的?那个女人的丈夫死去,格非觉得女人的悲伤是假的,接着,格非似乎看见那女人的丈夫并没有死,但他已经躺进棺材,被钉子钉上。仅此而已,没有进行更深刻的剖析。各种逻辑也不用去管,格非与这个女人结婚,然后女人在结婚后就死了。

  这样说来,颇有些鬼故事的意味,但这个故事似乎更为扑朔迷离。但我们都知道,其实鬼故事也是有很强的逻辑性的,不至于像这样让人一头雾水,所以倒不如说格非写的是一场梦,梦里常常会代入自己而且又没有逻辑可言,但身处其中的人不会觉察到这里面的问题。

  先锋小说文字都很美,各种形式不同的美,《冈底斯的诱惑》文字给人的感觉像苍茫的高原,带着北方特有的直爽与寂寥。《现实一种》《十八岁出门远行》中描写暴力的文字尤为出色,像波德莱尔的诗一样,散发着毒气的美丽。而《褐色鸟群》,是种雾蒙蒙但又很清丽的美。

  如果硬是想要从先锋小说中寻找到一些意义,恐怕很有难度,先锋小说中的意义是被淡化的,或者,与其说是淡化,倒不如说其实作者似乎也在寻找意义,但又有点像《等待戈多》一样,等不到也寻不到。先锋小说把作者的思考过程都写出来了,但这思考却不一定总通向对的方向,他只是在设置一个又一个的陷阱,似乎让你捉摸到一点东西,转眼便能消失不见。      文学有种教化社会的作用,因此,我们可以看到很多作者都会在作品中有意或无意的“说教”,但先锋小说显然是个例外。

  毫无疑问,先锋小说可读性极强,追寻总显得格外有趣,各种不确定性让我们因为猜不到故事情节的发展而痴迷其中,想要看个究竟。我想,可能答案并不是很重要,追寻答案的过程才是格外重要的,哪怕这个过程中我们走错了路都会显得格外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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