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屋后有一片芭蕉林》有感

时间:2019-05-28 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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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屋后有一片芭蕉林》有感

  郑苏洲/文

  作者简介

  郑苏洲

  男,土家族,1973年5月生。(手脚类)残疾。湖北微协会员。从2000年7月开始在本县县级《建始报》上陆续发表小小说、诗歌、杂文。2003年以来,作品散见于《中国电视报》、《小小说读者》、《东楚晚报》、《作家林》、《素质教育论坛》、《九州诗词》、《中华诗词》报等报刊杂志。诗词作品多次入选各种论坛年集汇编。

  读杨昌祥先生的《屋后有一片芭蕉林》,在舒缓地、略带方言的叙述里,跟着人物的喜怒哀乐,感受旧的、落后的与摩登的现代之思潮的碰撞,个人的力量在某个事件中的渺小和无奈。

  《屋后有一片芭蕉林》表现了人与人、家庭与家庭之间一种常见的红眼病心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直路不能通达,只好换用曲径,当随着作者把我们绕进去后,结尾突然一转――老盐的那些关于脉气的话,是山兔用五百块钱买来的,就不得不承认山兔的富裕很大一部分是与他的聪明机智分不开的。

  欧・亨利式结尾的确给读者带来了“过山车”式的阅读快感或忧伤,如《贫困年代的爱情》等等篇章,尤其是《将是怎样的故事》,让欧阳玉清和易芝梅点燃了读者心理上的偷窥欲,跟着欧阳玉清做足了戏,最后樟树上的纸条让我们哭笑不得。先生以他的神来之笔,把我等带进歧途,然后轻巧地溜之大吉,让我等陷入一个一个的柳暗花明之中,而摇头浅笑。

  让读者跟着一个执笔人的角度,看《村史》的编撰过程,各种人在名、利上的搏弈,“我”在各领导及父亲的“提点”下的摇摆,后来在自己良心底线的坚守里完成的作品,至于最终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也迷茫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外行领导内行,无时无刻都比较自然而然地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导致许多原本是大快人心的好事情,后来弄成了不伦不类的怪胎鸡肋,让老百姓哭笑不得。

  《野谷》开始犹如是读《聊斋》,汗毛倒竖,寒意飕飕。一个天真活泼,文化知识有发展潜力的少女,由于一个小小的误会,跟“好心”表叔进入深山,被龙哥儿及其母亲数年的折磨,成为干柴女人。由于她终究没有孕得儿子,又因为某些原因,没有等来记者同志的救助,而活活饿死。一口浊气硬生生哽在了我的喉中。老师与学生,父母与子女的矛盾就真是不可调和的?

  但是,在本篇中,重点似乎不在这里,光鲜的衣着、和善的脸面,在不是很进步的农村女孩的心里拥有什么样的诱惑力?金钱和光鲜的衣着对于农村少女又意味着什么?不禁想起由李杨导演,黄璐、杨幼安等主演,并于2007年上映的一部纪录片式的电影《盲山》,只是干柴女人比女大学生白雪梅更悲惨――命都丢了!两人都是学生,她们应该是有知识的人,为什么都会陷进这种,沦为穷苦落后农家的传宗接代的工具之角色?

  农民的贫困绝大多数是因为知识的陈旧和贫乏,似乎成了我们习以为常的共识。可是,有知识的少女(这里我们只限定于)被骗成为农家的代孕工具,是否再次提醒人们:我们的教育是否真正囫囵在“象牙塔”里面,家长们把生活的(阴暗)B面消弭得太过了,让她们散失了基本的方向判断力。如果说《野谷》里的干柴女人,是由于任性、冲动造成自己的悲剧,作者先生不会反对吧?校园里面的一个简简单单的“结”都解不开,还妄想在社会上发大财,这是不是对我们无限拔高学历光环的一个讽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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