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陈忠实《白鹿原》有感

时间:2019-05-28 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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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鹿原》惊魂往事

  --读陈忠实《白鹿原》有感

  徐子茜

  《白鹿原》作者陈忠实,因病在16年4月29日去世。出殡时,参加送别的有1000多人。一代文学巨匠离世,让文坛又少了一颗耀眼之星。

  这几天,重新又看了一遍原著,再次深深地被他自然流露的语言,大场面的描写及每件事处理的完美逻辑所折服。陈忠实曾因此书获得全国最高奖项,矛盾文学奖。这篇巨著的撰写都是在西安白鹿原脚下蒋西村写的,他在村里的生活就是他写作的素材,再加上翻阅大量的档案,足有一人高的素材,经过了3年闭门谢客的封闭生活,坚守10个字“不回避、撕开写、不做诱饵”原则,完成了这部巨作,这部书让陈忠实成为了陕西西安的文化标签,成就了他描写了清末到60年代近50年的白鹿原老百姓经历酸甜苦辣史的年代史书。陕西的方言、美食、乡土人情成了亮点,也成了外地人了解陕西人忠诚、义气、善良、粗旷的教科书。

  故事从主人公白鹿村族长白嘉轩连娶6房都遗憾地死去,为了改运,拿了2亩南坡天字号地换了另一位主人公鹿子霖的人字号慢坡地,把祖坟迁过去后,白家经历了与鹿子霖的几翻较量、自家亲人的悲欢离合、每个人在不同时代演绎不同身份、白嘉轩面对各色人物完美处理直到迎来了新中国的时间为顺序展开演绎。

  白家和鹿家前辈就是出自本家,只是有白鹿精灵的典故,故在他爷爷那辈兄弟俩分家后取姓就分开。白嘉轩与长工鹿三虽说是雇佣关系,但俩人又如同弟兄一样,主家下地的活也不少干,长工也不多干,犁地、喂牛。白家吃饭了还给他端一碗,媳妇给娶啦,送终也送啦,他孩子黑娃当土匪改邪归正后,白嘉轩还允许祭祖,充分展示了陕西西安人的 宽容与忠厚。

  这个情节我并不陌生。小时候和父母在姥爷家的生活过一段时间,姥爷家门口的洒子房里还住着一位异性大爷,大爷他说话不太清晰,经常抱着我叫我“练练娃”。那时土地都充公了,大家一起下地干活,姥姥在灶房里烧着麦秸秆,拉着风箱,一人‘长的擀面杖擀着面,下好面,再擀一案板凉着,等着下地的人回来吃饭,大爷饭量特好一次两老碗面条,往哪一蹲,吸溜吸溜的吃着。在我印象里,他常穿黑对襟长衫,长裤,平头,却留着长长的山羊胡须,脸上黝黑的皮肤,皱纹丛生。吃饭时,汤汤水水会溅到胡须上,他也不在意,袖子边一抹。我喜欢大爷抱我,大概喜欢拽他的山羊胡吧!

  记着他生病后期,已经屎尿失禁,我六舅伺候他的,姥爷张罗着丧事,也埋在我们家祖坟里,就是自家人的样子。长大了,才知道,大爷是我们家的长工,是因为姥爷家世世代代都在务农,每一代都单传,农村人有了钱就置办田地,盖房子,因地多,家里也有一个长工给帮忙。大爷是一个孤儿,要饭要到我们家,都十几了,跟姥爷年龄相仿,也就收留了他,大爷到了娶亲的年龄,因说话不清楚,不好说亲,也就错过了,这一留就留了一辈子。姥爷、姥姥也相继去世,每到春节,供奉灵位牌时,大爷镶着框的照片也放在其中,他俨然就是我们自己的亲人。

  书中还有一段描写,围西安城的军人撤军,白嘉轩女儿白灵却与鹿子霖的二儿子鹿振海去抬死人,与幸存者一起清理街道,挖万人坑掩埋无名氏的情节,与姥姥小时候的经历颇为相似。

  姥姥当时就住在城里,父母做小买卖。二虎二年之久的围城,让他们家轻估了形势的严峻,家里存有的半年粮食也在一点点耗尽。围城使她们家生活必需品骤然减少,城外的亲戚干着急没办法,银元也换不来什么,金条勉强换一个人一顿的吃食,家里人,每天只吃一顿饭,到最后,家里啥能嚼动,就吃啥。他们浑身软的已不能走动,姥姥她亲眼看着父母断气,甚至啥话也没留下,被邻居用草席卷走了。哥哥、妹妹也饿的奄奄一息,终于等到围城官兵退了,她农村的表叔接她们来了,姥姥说她只剩呼吸,软的已不能说出话了,而她的兄妹却死了。她随亲戚离开了城里的家,在农村过了一辈子。长大后,她曾凭记忆和一双小脚走到城里找过原来的家,但物是人非,只剩下一段难过的回忆。

  书中所描述的麦秸剁、大槐树、轱辘井、牛马圈、后院、旱厕所……无不和姥姥姥爷描述的一模一样,既亲切又难忘。

  陈忠实老先生的“白鹿原”不仅仅记载的是白鹿原惊魂往事,更有难以磨灭的关中平原老百姓的生活烙印。掩上书页,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我庆幸自己生在了和平时期,没有遭遇《白鹿原》里的动荡时期,也没经历姥姥姥爷时期的艰苦岁月。再看《白鹿原》,让我更加珍惜如今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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