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实习报告范文(上)城市生态学实习报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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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市生态学实习报告
    邓一婷
    引言
    人与环境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人类总是在不断地改造环境,创造不仅使用,而且美观的环境空间。城市所意味的,不仅仅是建筑、街道、商店等人工建构物的堆积,而蕴涵着在诸多功能性设施及硬质景观相伴下的社会文化、经济、政治和城市居民多姿多彩的生活。从外在的视觉影像来看,城市是由其平面结构、天际轮廓、各色建筑、街市设施、区域地标、开放的空间、植栽园林及穿梭不定的交通工具所构成,然而这些都是城市人在选择和被选择的行为方式下形成的物质形态,其间蕴涵着深厚的自然法则、社会心理、人文情感及历史沧桑。
    20世纪著名的城市学和建筑学学者刘易斯・芒福德在其代表性著作《城市发展史》中指出:“如果城市所实现的生活不是它自身的一种褒奖,那么为城市的发展形成而付出的全部牺牲就将毫无代价。无论扩大的权力还是有限的物质财富,都不能抵偿哪怕是一天丧失了的美、欢乐和亲情的享受。”“当我们漫步于城市中时却可发现这种现象是无初步在的,周围的建筑物仿佛能够讲话、能够行动,正像居住在其中的居民一样;而且通过城市的物质结构,过去的事件、很久以前做出的决定、久已形成的价值观念等,都继续存活下来并且散发着影响。”
    正是为了充分认识到城市环境与在建构城市环境的过程中人的作用,作为城市生态学的学习者,我们于2003年4月5日进行了一次位于北京西北郊的实习。
    一、实习概况
    我们于早晨8:00从北大逸夫二楼前出发,经过光华楼、图书馆、燕南园、李大钊铜像、蔡元培铜像,到达未名湖南岸,看到翻尾石鱼,出北大西门,穿过蔚秀园、承泽园、海淀公园、柳浪庄、北京城市绿化隔离带,到达颐和园南如意门,观看门外的京密引水渠,之后从颐和园南如意门进入颐和园,到达昆明湖南岸,沿西堤到达万寿山和东宫门,结束实习。沿途就绿化、建筑等自然和人文景观做了一定的调查,获得了一定的资料,也得出了一些自己的思考和结论。
    二、实习内容及分析
    1、关于一条有争议的路
    走进北大东门,可以看到的是一条宽阔笔直的大路。作为北大少有的几条宽阔笔直的大路之一,它是一条争议颇多的路,路边整齐的人工保养得很好的草坪宣告着现代化和国际化的全新的北大。这条路周围集聚着北京大学比较现代化的建筑群――理科一号楼、二号楼、逸夫一楼、逸夫二楼、逸夫苑、理科教学楼等等。而在这条路的尽头又是富有传统韵味的仿古式楼群。
    很多人认为,路面的宽阔与笔直与周围建筑的仿古式屋顶不大协调。除了整齐的人工草坪,路的两面是栽种得整齐得近乎过分的小树,而路的尽头则是生长多年的高大而遮荫的大树,不协调的感受更加强烈。
    这大概就涉及到了所谓的“视觉适应性”。在很多时候,我们很少考虑特定的环境,只是单纯地去套用一种种看上去很好很先进的模式,而忽略了特定环境对建筑等人为设施的特殊要求。
    也许这也是规划中的一个问题。就如同北大校园中随处可见的新式建筑与老式建筑的交相辉映,也许不能算是完美的选择。
    2、校园里的世外桃源――燕南园
    燕南园是北京大学燕园众多园林中较小的一个,园中只错落着十几幢精致雅洁的二层小楼和平房小院,这里是北大教授一个住宅区。人们常说,“北大的名教授不一定都住在燕南园,但燕南园住的都是名教授”。单说50年代,燕南园里就住着马寅初、汤用彤、周培源、冯友兰、朱光潜、陈岱孙、侯仁之、林庚诸先生,后来又搬进来王力、魏建功等先生。冰心女士执教燕京大学的时候也曾经在此生活过。这足以反映其内涵的深厚与文化积淀了。
    燕南园中独立的住宅模式正是老教授们学术研究的理想环境。正如一位老教授在接受采访的时候指出,尽管略显古老,自己也不会想到要去改变房子的老式格局,有一个原因是,尽管很多书都捐给了图书馆,家里的藏书也导致装修的不便。然而更加关键的一点――老房子的格局是一种可以使人安下心来读书治学的环境。多年的积淀,已经使这个小小的园子充满了书香之气……
    那么,除了书香,对于久在这里居住的人们来说,它又意味着什么呢?
    在实习过程中接受采访的主要是60岁以上的老人,在这里居住时间都超过了35年。他们普遍认为,燕南园有着良好的居住环境,首先它位于一个台地上,地势比周围都高,这是一个良好的地理环境。而其间各色的植物,又为园子提供了一个协调的生态环境。作为极具特色的住宅园林,燕南园吸引着各方来客,清华大学建筑学院的师生还曾经在此写生,研究其建筑特色。
    然而燕南园也有其不足之处。被采访者普遍指出的有以下几点:
    其一是来游览观光的人群打破了原有的宁静和洁净,过路的汽车扬尘和制造噪音,给园内的环境带来了很大程度的破坏。
    其二是公厕的问题。公厕占用的土地是过去孩子们的游戏场,而由于疏于管理,公厕的建设不仅消灭了孩子的游乐,也对环境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其实在燕南园中,每户独立的住宅中都有独立的卫生设施,公厕的设立只是为园外小商小贩提供了便利。作为北大校园中少见的几个室外公厕之一,它的设立自然有其道理,然而选址在富有文化底蕴和深厚内涵的燕南园,选址在老教授们读书治学的燕南园,或许并不是很合理。
    其三是办公与住宅的矛盾。正如一位被采访者指出,燕南园中有的住宅已经被学校划归某些行政机构,行政机构的办公进一步打破了园子的宁静,不能不引起深思。
    燕南园的风韵,代表的正是北大风韵的一部分,是治学的风范和怡然的性情。它的完整,是北大的不可分割的一分。也许,它的宁静不应该本新闻共4页,当前在第1页  

遭到打破和窥伺……
    3、苹果园的变迁――静园草坪
    著名的静园草坪过去是一片苹果园,作为草坪,它取代的是过去的东草坪的地位。曾经的东草坪就在现在的新图书馆的位置,它曾经是很为学生们所喜爱的一片浪漫草坪。有一名北大学生这样写道:“东草坪是北大老图书馆东边的那块地儿。这里曾经是高晓松那帮拿把破吉它到北大糊弄小女生的主儿极尽能事的舞台,更是我们北大人读书休憩的好地方。很多北大的情侣相识、相约、相恋在东草坪,他们对这块草地的感情更深厚。……李嘉诚说:这块地儿空着怪可惜的,我给你们点儿钱,再修半截图书馆吧。一年后,这里再没有一人一张报纸一本书的景象了,一座比最高人民法院还庄严肃穆的建筑淹没了本来该发生的好多故事。”(资料来源:campus.chinaren.com)
    后经学生强烈要求,原先的苹果园就被改成了草坪。草坪的浪漫又恢复了,然而那片校园中不可多得的果园却永远地失去了。多少总是有些可惜的。
    兼容,或许真的很难。这些年来,北大为了接纳越来越多的求学者,为了与国际接轨,很多原有的自然和人为的独特的风景都只能让位给新的建筑,这引起了无数老北大人的感怀。而发展总是要有的,关键是怎样发展,如何在适宜的地方做到寸土寸金地利用土地,而在另一些地方留下我们的骄傲。如果有一天,未名湖开始缩小,或者未名湖周围矗立起了新式的建筑,那才是我们真正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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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塔湖图”并非北大的全部,北大的精神,很广,北大的骄傲,就在于它所创造的文化,科学与自然的和谐统一……
    4、匠心独具――通向未名湖的小径
    北大的校园北部可以说是古韵十足,像中国的传统园林,在优美的浪漫中又给人以思想和历史的沉重感。“北大的生活更接近于传统的文人士大夫。”一位总是喜欢留连于未名湖畔的清华学生说。这种文人士大夫气,从那一条条通向未名湖的小径也可以体现出来,它的荫蔽和静谧,构成了北大独特的风景。
    幽静的小径边生长着各色的植物。引人注目的是雪松下的石头,它独特的用途使人耳目一新。松针下部的蜡质物是酸性物,下落到土壤中会使土壤受到酸化影响,土质变差,以至于到了刮风的时候会有尘土飞扬。而石头可以防止扬尘,从而保证了这里路面与空气的清新与洁净。
    而路旁的传统建筑的大屋檐则为麻雀等鸟类提供了良好的生活环境,鸟鸣声不绝于耳。在这里,人与自然真正融为一体,是一道不可多得的风景。
    新华网2002年10月6日有如下报道:(资料来源:www.sohu.com)
    “走进北京大学校园,树枝上、草地上、教学楼旁、图书馆前、未名湖畔、博雅塔顶……到处都可看到成群的喜鹊以及其他各种飞禽,一派“校园处处闻啼鸟”的景象。
    “19年前毕业于北大中文系的北大党委宣传部副部长张黎明在接受新华社记者采访时说,他上大学时就在校园内看到喜鹊,但没有现在的数量多,初略估计多达数千只。现在,校园内不仅可以看到喜鹊,还可看到松鼠、刺猬等多种野生小动物,未名湖上还飞来过白天鹅。讲话间,记者不时看到喜鹊从他办公室的窗前飞过。
    “现在,北大校园已变成了各种飞禽和动物栖息的乐园。校园内遍布了端庄浓绿的桧柏、苍劲古朴的油松、华美高雅的白皮松、金黄富丽的银杏枫树等常绿树和春秋色树。据北大园林科调查,全校共有416株古树,其中300年以上的有30棵,100年以上的有386棵。
    ”张黎明说:“良好的生态环境已成为北大校园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每逢节假日,到北大校园感受文化氛围的各地游客多达数千人。“
    是的,在生态建设方面,我们的确在十分努力地做。就如我们后来在西校门,看到了一只对人毫无恐惧的喜鹊。由衷的喜悦,升起……
    5、未名湖的湖心岛与翻尾石鱼
    湖光塔影,让人留连忘返。未名湖景色出众,已经成为北大风景的标志。环湖的杨柳婀娜多姿,枝条低垂,温柔地拍打着水面,博雅塔的倒影在水中隐隐浮现。横卧在湖中的有石舫,点缀着塔景的是湖中的小岛。幽静的湖心岛是未名湖上的一颗珍珠。翻尾石鱼,则是湖中一道独特的风景。
    从老师那里,才知道了其背后的故事。小岛原先是芦苇等植物旺盛生长的优良环境,是一个生态极其协调的小环境,与翻尾石鱼一道构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然而在百年校庆时,学校为了更好地进行介绍和说明,在小岛上设立了一块说明牌,由此吸引了大量游客上岛,人的影响使得芦苇的生长受到了极大的影响,直到芦苇完全从小岛上消失。
    好在学校已经认识到这点,今天看到的说明牌,已经从小岛上转移到湖边。具有自恢复性的生态系统,在得到长期发展的条件后,应该可以恢复到原先的状态。不久的将来,我们可以重新拥有一个优良生态的小岛,然而并非所有的错误都可以得到补救,有时候,一个不很英明的决定是可以造成很大的遗憾的。规划的长远性由此可见一斑。只愿小岛的故事能够带给我们一些启示。
    6、蔚秀园与畅春园
    有着悠久历史的燕园,是我们的骄傲。
    “北京大学燕园校区,早在金代就成为京郊著名的风景区。到了明代,大规模构筑园林,至清代成了封建帝王的“赐园”。民国期间成为燕京大学校园。校园的用地中包括了八个古园遗址,即“勺园”、“淑春园”、“鸣鹤园”、“镜春园”、“朗润园”、“蔚秀园”、“承泽园”及“治贝子园”等。在位置上与圆明园毗邻,在内容、造园风格上与圆明园之万春园中的若干园中园有类似之处。不同于宏丽的皇家园林,也有别于咫尺山林的私家园林而独具一格。后历经沧桑,诸多古园或随同圆明园一起付之帝国主义列强之火,或被军阀侵占变卖,不少已经夷为平地。……淑春园、朗润园、鸣鹤园、承泽园为本新闻共4页,当前在第2页  首页    

幸存者,其中的山丘水面尚为完整,这是校园历史悠久的见证,也是宝贵的文物。
    “1920年北京通州协和大学、北京协和女子大学及北京汇文大学合并,建成燕京大学,校长司徒雷登从军阀陈树藩手中以六万银元买到了淑春园和南部的勺园故址作校址,由美国建筑师H.Y.Mrphg负责校园规划设计,并于1921年动工,1929年基本落成。校园最初用地40公顷,学生800人。1928年至1931年先后征得朗润园、鸣鹤园、镜春园、蔚秀园、承泽园为教工宿舍福利区,同期还购得治贝子园为燕大农学系实习场地。北京大学未名湖燕园建筑功能与环境统一,建筑艺术与环境协调。采用传统民族风格的个体建筑与古老园林风格相协调,纵横交替的建筑轴线布置与园林环境相互渗透,建筑组群母题的应用构成和谐的韵律。建筑与山水、道路、树木相溶合的空间序列,使人产生多种美的感受。”
    (资料来源:北京大学教育学院)
    回顾,让我们拥有更多了解的渴望。今天作为教工住宅区的几个园子,又是怎样的呢?
    走进蔚秀园,故园的风韵依稀可辨。然而“建筑与山水、道路、树木相溶合的空间序列,使人产生多种美的感受”的感怀却荡然无存。楼房与平房在同一个平面上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柏油路与土路在同一个湖边显示着自己的功用。因为这里修建了几个条件十分简陋的价格低廉的小旅馆,往来的人更是各色各样,破坏了那种静谧而安逸的环境感观。由于过度的对外开放和管理不善,蔚秀园的今天很是让人失望,随处可见的垃圾,简陋的小饭馆和同样简陋的小旅馆让人顿失兴趣……
    那么,长期在此居住的住户的反应又是如何呢?
    湖附近的住户对此处的反映多是“脏乱差”――垃圾随处可见,湖边的平房排放废气严重污染环境。湖水主要来自万泉河,冬天不放水,到了夏天又因受污染而臭气熏天,蚊虫成群。
    至于住宅距离湖边稍微远一些的住户,则认为除了管理不善之外,这里的生活还差强人意。而且位置比较方便,距离颐和园、香山、北大本部都很近,比较适宜居祝一个学者模样的老人说,“大学里能有北大环境的很少”。一个看上去有八、九十岁的随儿子一起生活的老人说:“环境还可以,一天比一天好”。
    而住户们普遍反映的一个问题是,附近没有大型超市,购物不方便。
    在畅春园,我们遇到的是同样的问题。我认为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管理的不善。一位原来在北大食堂工作的老大妈在一再要求我们证明是北大的学生之后,才细细地给我们讲出了这其中的很多问题,她对北大声誉的维护让我们很是感动。然而作为北京大学的教工宿舍区,却无法提升管理的层次,以至于使其成了来京打工人员的居留地,这一点不能不引起重视。长此以往,住户的维护是不可能维护住园子的声誉、北大的声誉的。
    [Page]7、万泉文化公园
    公园是公共艺术与绿色生态相融合的一个集中化空间。在20世纪中叶以后,欧美国家的工业化、城市化得到了高速发展,城市空间随着人口和经济的发展而肆意扩张蔓延,工矿生产与加工形态尤其是在后工业时代的城市住房、能源、交通、通讯以及整体生态环境的重重压力而呈恶性化发展趋向,使得自然生态、动植物群类的多样性和人类千古历史文化类型之遗产的丰富与完整性,均遭到了触目惊心的破坏。这种情景在贫困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尤甚。许多大城市中心部位和郊区部位设立的公园已远不足以起到明显改善和优化城市环境的功效,而大多只起着对城市社会追求高集中、高速度、高回报、高消费所带来的心身压抑和生态环境的侵害做某些调节、抚慰,抑或暂作短时的消解和逃遁之所。
    尽管如此,公园,仍或多或少地代表着人们对业已失缺的自然景色或农耕时代田园风光的祈求与象征性的回归之地。在许多都市街道、广尝社区中心已经渐渐失去原由的公共交流、休闲场所之功能,并缺乏优美的绿色生态环境品质的情形之下,良好的公园便更显其城市花园与“城市之肺”的价值意义。
    万泉文化公园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建立起来的。这里在过去是一个早市,后来经清理整顿建成公园,成了附近居民健身休闲的好去处。它是一个半开放性质的城市街心公园,其中有假山、草坪等景观以及儿童游乐区、老年人健身区、舞池、轮滑场等公共休闲娱乐设施。难能可贵的是,这里的地面一律采用软质的材料铺就,既不失美观,又有保护性能。我们大约在上午10点左右到达这里,很多孩子在玩耍,很多中老年人在健身,还有很多人这里放风筝,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我们随机对游客进行了采访。在采访中,大多数游人表示住在附近,是常来这里的,有时候甚至只是为了散心而来到这里。他们大多数表示“环境还行,器械不错,比以前强多了”。带孩子来的家长表示对孩子的安全放心。而大多数的不满意集中在公厕卫生上面。据说这里的公厕因为无人管理,常常污水横流,使整洁优美的环境大煞风景。另外就是树木的缺乏,这样就导致在夏天的时候,人们因为没有乘凉的地方,而只得在清晨或者傍晚来散步,白天则失去了使用价值,不能不说是一个欠缺。
    万泉文化公园从总体上来说是一个成功的规划,如果能够加强公园的管理,在一些细微的地方再下一些工夫,应该会是北京西郊生态建设的一个杰作。
    8、万泉河
    走到万泉河边,臭气扑鼻。河面上泛着白色的泡沫,河水则已经呈现黑色。原因是大量污水的排放,排放量已经超过了其自净能力。而河道的人工化又使得它与自然生命过程相割裂,又使其自净能力大打折扣。
    带着对万泉河污染的深深的遗憾,我在网上查询了一些相关资料。
    2000年2月22日的《北京晨报》上刊登了题为“群众反映北大校园内湖水发臭”的报道。报道指出,入冬以来,北大校园内湖水却迟迟不肯结冰,湖面上漂浮着白色泡沫,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鸡蛋味。记者调查时发本新闻共4页,当前在第3页  首页    

现,湖里的鱼紧贴冰面,吸引着众人凿冰取鱼。据有经验的人说,鱼只有在缺氧的情况下才浮上水面吸氧,说明湖水因为污染而缺氧。此时万泉河也未结冰。据海淀区河道管理所万泉河管理站的工作人员讲,万泉河是海淀区用于排涝的一条河流,北大、清华园内湖水都靠此河循环湖水,往年河水都结冰,当年不结冰是因为河水中有油状污染物质。员工还特别告诉记者,从这种水中捕捞的鱼有可能受到污染,居民千万不可食用。
    2000年2月25日的《北京晨报》又刊登了题为“北京万泉河污染解决难”的报道。海淀区河道所王所长在接受采访时指出,如今已经遭受严重污染的万泉河,无法查出污水源之所在,惟一能解北大居民恶臭之苦的权宜之计就是从京密引水渠引入清水,将河水大冲洗,“但好景不长,两三天后,水依然是这样。”为什么污水源无法查出呢?原来,万泉河从1982年开始改造,改造后河水从“京密”引清水,最近两年海淀区市政建设加快,一些单位和个人为省钱省事,不接市政污水管线,直接将污水排入以往在大雨天用于排雨水的雨水管,致使污水直接流入了万泉河。而这些私接的管线,由于局里受资金和人力限制无法查出,所以污染源就没法现身。
    而更让人吃惊的是另一篇题为“皮肤白白嫩嫩,北京万泉河里游出‘怪蛙’”的报道。一名姓陈的先生于2001年10月在清华西门附近的万泉河中发现一只“怪蛙”。它浑身呈肉色,没有任何花纹,皮肤表面十分光滑。怪蛙的后肢特别粗壮,其腿上红色的肌肉清晰可见,前肢则特别细小,蹲着时也不能支撑身体。北京市野生动物保护站的工作人员说,这可能是一只白化青蛙。白化现象是一种由基因突变引起的变异现象,在哺乳动物、鸟类、两栖类等许多类野生动物身上都有可能发生。造成白化现象的因素有很多,河水污染是其中一种。这就充分说明了万泉河水质污染的严重性。
    (资料来源:www.sina.com.cn)
    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万泉河的水质污染已经到了极为严重的程度,而它的污染又对周边的水环境造成恶劣的影响。控制污染源应该是最根本的解决途径,而环保局又声称污染源无法查出,那么,一个彻底而坚定的环保行动就显得犹为重要了。如果坚定地去做,污染源是不可能不现身的。行政管理和措施还有待进一步加强。
    9、绿化隔离带
    在向柳浪庄走的路上可以看到一行很大的标语――“保护林木绿地,巩固绿化成果”。是海淀区市政管理委员会立的。又可以看到一队士兵带着工具去植树。这提示着我们北京正在进行的绿化隔离带建设活动。这种建设又让我产生了对北京西郊历史变迁的兴趣。我找到了一些资料。
    关于“海淀”的变迁
    陶世龙先生在《历史上海淀的江南水乡景色――据侯仁之:<晚晴集>摘编》一文前写道:“海淀本有淀,1948年来北京时,经燕京大学即现北大校园,去颐和园,在向北转西处,见面积不小的芦苇塘;50年代初尚在。路侧多为农田,土肥水足,京西稻所出,复多莲藕,其后不知何时泯灭。”
    侯仁之先生《晚晴集》中则提到:
    “在清代,海淀一带园林密布,园中有湖,园外复有水荡甚多,田中种植风荷香稻,宛如江南水乡,有诗为证。
    忽牵野性到江湖,沿月扁舟入画图。
    几曲波光连太液,千枝灯影散莲蓬。--清人咏未名湖前身的景色
    万泉十里水云乡,兰若闲寻趁晓凉。
    两岸绿杨蝉咴咴,轻舟满领稻风香。--乾隆咏自畅春园西花园舟行至圣化寺,描写的是当时巴沟附近的水乡景色。”
    这种变迁,究竟是进步,还是失误和倒退?
    消失的风景线:京西柳浪庄
    海淀柳浪庄,东傍长河,西邻颐和园,历经五百年生息,今有千户人家,人称京西第一村。
    柳浪庄是京西稻之故乡。清代这里有360顷御稻田,皇家每天吃一顷。此地还有“南七北六一十三圈”之说:当年开垦这片稻田时,清廷将工程包给了南七、北六,十三个省,至今村南尚有“兴工地”的地名。乾隆皇帝在《万泉堤上圣化寺即景杂诗》中,也有“万泉久湮塞,甲申岁始命疏浚,即其地开水田,今春加垦辟”的注文。他还以“垂柳依依村舍隐,新苗漠漠水田稠”的诗句,描写柳浪庄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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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西稻籽粒饱满,蒸出饭来清香四溢。据说毛主席在解放初期在颐和园尝过用京西稻做的饭,他连说“好吃”,建议推广京西稻。
    然而,已有五百年历史的柳浪庄即将消失,因为它正处在绿化隔离带上。根据北京市总体规划,北京市区的格局是“分散集团制”,即城市由中心区和环绕周围的十个边缘集团组成;在中心区和边缘集团以及各边缘集团之间,用成片的绿化区隔离。柳浪庄所在的万柳地区,就处于颐和园旁边的百米绿化隔离带上。万柳工程的实施后,所在地农民上楼,退耕还林,柳浪庄将变成绿色风景区。
    (资料来源:华夏旅游网)
    看到这消失了京西稻的、正处于建设状态的柳浪庄,心情真的是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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