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成功的人生在于努力地去实现自我
美国成功学大师马登讲述过这样一个故事:
在富兰克林·罗斯福当政期间,我为他太太的一位朋友动过一次手术。罗斯福夫人邀请我到华盛顿的白宫去。我在那里过了一夜,据说隔壁就是林肯总统曾经睡过的地方。我感到非常荣幸。岂止荣幸,简直受宠若惊。那天夜里我一直没睡。我用白宫的文具纸张,写信给我的母亲、给我的朋友,甚至还给我的一些冤家。
小时候,我曾经在纽约附近下车头的一些脏乱街道上玩耍过。
“麦克斯,”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你来到这里了。”
早晨,我下楼用早餐,罗斯福夫人是那里的女主人;她是一位可爱的美人;她的眼中露着特别迷人的神色。我吃着盘中的炒蛋,接着又来了满满一托盘的鲑鱼。我几乎什么都吃,但对鲑鱼一向讨厌。我畏惧地对着那些鲑鱼发呆。
罗斯福夫人向我微微笑了一下。“富兰克林喜欢吃鲑鱼。”她说,指的是总统先生。
我考虑了一下。“我何人耶?”我心里想,“竟敢拒吃鲑鱼?总统既然觉得很好吃,我就不能觉得很好吃吗?”
于是,我切了鲑鱼,将它们与炒蛋一道吃了下去。结果,那天午后我一直感到不舒服,直到晚上,仍然感到要呕吐。
我说这个故事有什么意义?
很简单。
我看歪了我自己的心像。
我并不想吃鲑鱼,也不必去吃。为了表示敬意,我勉强效颦了总统。我背叛了我的自我心像。那是一次小小的背叛,它的恶果很小,没有多久就消失了。
不过,这件事确也指出走向成功之道最常碰到的陷阱之一。
别人眼中的成功——你不想把它视作你的欲望完成的一种成功,在你的自我心像中,这并不是成功。
那是一种失败。
一种出生不久的婴儿依附母亲的消极被动,深深地陷于今日的美国文化之中,这是一种被人称做“跟他人看齐”的复杂情结。这种情绪的根本理由是:如果你的邻居或友人买了一部新车,你也必须买它一部;如果他买了一栋新屋,你也必须买它一栋——诸如此类的愚蠢竞争,究竟到哪里为止,我就不得而知了。
马登指出:此种“成功”,实在是一种失败,它剥夺了一个人自我完整的概念。它使他放弃了自我心像的立场——就像我在效颦罗斯福总统时所做的一样——令我自己陷入心灵所不需要的那种荒谬竞争之中。
记着这句话:你的最可靠的指针,是接受你自己的意见,尽你所能办到的去好好生活。
一个穷人可比一个国王活得更成功——只要他的自我心像比国王更坚强。
如果你以讥讽的眼光去读这句话,想想你自己:“他并不真的相信那一点。”想想那些因为没有与自己好好相处,而以另一些不幸方式自杀的大政治家、百万富豪、电影明星以及其他名流。
因为一个穷人可比国王活得更成功。
你,不论贫富老少,都可以尝到成功的滋味——只要能澄清你的思想、心像和意愿的力量——一种成功的感觉。
“走自己的路,让人们去说吧!”我们对但丁的这句名言并不陌生。可是,我们在生活中是否信奉它,实践它呢?
电影舞星佛莱德·艾斯泰尔1933年到米高梅电影公司首次试镜后,在场导演给他的纸上评语是“毫无演技,前额微秃,略懂跳舞”。后来艾斯泰尔将这张纸裱起来,挂在比弗利山庄的豪宅中。
美国职业足球教练文斯·伦巴迪当年曾被批评“对足球只懂皮毛,缺乏斗志”。
哲学家苏格拉底曾被人贬为“让青年堕落的腐败者”。
彼得·丹尼尔小学四年级时常遭级任老师菲利浦太太的责骂:“彼得,你功课不好,脑袋不行,将来别想有什么出息!”彼得在26岁前仍是大字不识几个,有次一位朋友念了一篇《思考才能致富》的文章给他听,给了他相当大的启示。现在他买下了当初他常打架闹事的街道,并且出版了一本书:《菲利浦太太,你错了》。
贝多芬学拉小提琴时,技术并不高明,他宁可拉他自己作的曲子,也不肯作技巧上的改善,他的老师说他绝不是个当作曲家的料。
歌剧演员卡罗素美妙的歌声享誉全球。但当初他的父母希望他能当工程师,而他的老师则说他那副嗓子是不能唱歌的。
发表《进化论》的达尔文当年决定放弃行医时,遭到父亲的斥责:“你放着正经事不干,整天只管打猎、捉狗捉耗子的。”另外,达尔文在自传上透露:“小时候,所有的老师和长辈都认为我资质平庸,我与聪明是沾不上边的。”
罗丹的父亲曾怨叹自己有个白痴儿子,在众人眼中,他曾是个前途无“亮”的学生,艺术学院考了三次还考不进去。他的叔叔曾绝望地说:“孺子不可教也。”
《战争与和平》的作者托尔斯泰读大学时因成绩太差而被劝退学。老师认为他:“既没读书的头脑,又缺乏学习的兴趣。”
如果这些人不是“走自己的路”,而是被别人的评论所左右,怎么能取得举世瞩目的成绩?
所以说,真正成功的人生,不在于成就的大小,而在于你是否努力地去实现自我,喊出属于自己的声音,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